第一百七十七章 长睡[第1页/共4页]
月隐撇了撇嘴。“公主倒是明白他俩如何定的情。传闻袁大人一手揽着美人,一手掣着长剑,一夜间手上造的殛毙下一百次十八层天国也够了。还传闻,绿美人呆在袁大人怀里看袁大人杀人连眼睛也不眨一下,凌晨还能去御膳厨房为他筹办酒肉,在尸堆血海里共进早餐。要说,这两人的爱好还真是教人瞻仰。”
楚渊挑眉望着他。
一个包裹了墨客皮郛的本领很大的黑心豺对一个女人的杀伤力有多大,做女人的都晓得……何况那女人早对他倾慕。楚绿桐的神采看在楚渊眼中,他就晓得了,现在她就是人家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家煎炸烹煮随心所欲如何喜好怎来。
说官儿不在大小,有实权就好?他现在这个位置实在没甚么实权,但总被迫干着越俎代庖的事,实际上权力还是有一些的。还是像阿谁女人胡侃时说的,只如果能为群众办事,甚么岗亭都无所谓?他要那么说,楚渊都能给他两脚。也不能说太子殿下您看着办吧,论功行赏就好。
他如何忘了,苏浅说过,袁靖就是个直接的人。直接到连个弯都不给你拐。她描述他阿谁词叫甚么来着,率性?不是。直率?也不是。苏浅用的词都比较有创意,偶然候不大让人想得起……
脑筋有些痴钝。为甚么会这么疼。它如何会这么疼。这是又发热烧得疼还是被甚么人揍得疼?本身一贯是个怯懦怕事的,推行的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躲着人,惹急了兔子也会咬人。被人揍,不大能够。那就是发热烧的吧。小时候有一回也是,发热烧得就是这般疼。那一回仿佛是没了父亲,只剩她和妈妈孤儿寡母相依为命,她一小我出去找父亲,赶上大雨,淋得感了冒,烧到了四十度,病院里住了好几天,差点烧成了脑膜炎。
绿桐讷讷:“我还没有表态。”
苏浅猛地坐了起来。只听身上的骨头咔吧作响。痛得她龇牙。月隐很无法地给她揉按后背,唠叨:“你睡了七天七夜,一醒来这天都变了吧?”
袁靖正了正神采,道:“臣请殿下,不要规复绿桐的身份,就让她呆在臣身边。”
绿桐怔愣住。这算个甚么恩情?
楚渊默住。规复公主身份意味着甚么,他作为一个排挤在各种权势斗争中的一国太子,天然是晓得的。顶好的结局是嫁给某位大臣的儿子成为拉拢大臣的东西。如果坏结局,像楚若羽一样远嫁他国成为两国联盟的政治东西,说句不好听的就是被亲人丢弃的人质,孤身飘零在外最后客死他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