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还有谁[第2页/共3页]
韩佑耸了耸肩:“别起青楼作几层,夕阳幔卷鹿卢绳。”
一听“老鸨子”这仨字,烟柳气的柳眉倒竖,这就和特别从业者似的,上来就管人家叫鸡,换谁谁能乐意,哪怕管你叫人家蜜斯、叫核心、叫天下可飞小天使也行啊,太不尊敬人了。
“玉安兄,我来助你!”
“没了,公子请持续。”
韩佑口中说的这个初红玉是有说道的。
韩佑目光扫过,一群读书人竟无人敢与其对视,很多人低下了头。
陈玉安蹬蹬蹬后退三步,又惊又怒。
“你…”云汐气的胸膛起伏不定,紧紧咬着嘴唇,更是令民气生垂怜。
年父老坐下了,一脸老婆和小舅子跑了的神采,神采发烫。
不待世人再刁难,韩佑点头晃脑的开了口:“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凸起刀枪鸣,花径未曾缘客扫,陋屋今始为君开。”
韩佑看都没看他,转头望向正在叮咛龟公赶人的烟柳:“老鸨子,本少爷问你,如果得了诗魁,是不是就给初红玉。”
“你唤谁是老鸨子!”
陈玉安已经开端无能狂怒了:“你可知本少爷是何人,你这不知深浅…”
“扑通”一声,强行出头监生一屁股坐在凳子上,面红耳赤。
要说这是诗吧,带色儿的,下作。
陈玉安被怼的哑口无言,真就没体例说这几首诗比本身作的好,毕竟台子上面好多同窗,如果昧着知己说本身的诗好,怕是会被旁人公开嘲笑。
“我就问你是不是诗吧。”
一时之间,韩佑成为了花船上最靓的仔,统统目光向他看齐。
“我家青楼临道傍,纱窗绮幔暗…”
这一次,终究轮到陈玉安打断韩佑了,用尽了满身的力量大呼道:“你他娘的莫要作了,我…”
“你这是淫诗!”
“傲慢。”
反倒是老鸨子烟柳对韩佑刮目相看,心中暗自想着,如果将这三首诗留在红榜上,那可太催…太应景了。
韩佑望着此人:“另有事吗?”
“我”字没说完,不竭后退的陈玉安俄然踩空,坠下了木台。
“你香个屁香。”韩佑又是打断:“香帏风动花入楼,高调鸣筝缓夜愁,肠断关山不讲解,依依残月下帘钩。”
韩佑冲羞红了脸的云汐眨了眨眼:“仙子娇娆骨肉均,芳心共醉碧罗茵,情深既肇桃源会,妙蹙西施柳叶颦,洞里泉生方寸地,花间蝶恋一团春,清楚汝我难辩白,天赐人间符合人。”
可要说这不是诗吧,用韵、平仄、对仗,皆有,就如那商贾所说,应景!
“莫要觉得你身穿儒袍当真就成了读书人,观你一副贩子做派,登了花船分文未有,还要靠本公子恩赐你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