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 复生[第2页/共4页]

红柱旁的人看向他，半晌前面露迷惑：“？”

萧复暄木了一瞬，等着听他的下文，却见他愣住了话头。

他神采有一刹时的木，但转眼即逝。

医梧生又“唔唔”两声，固然难受得紧，还是放下了手。

他说到最后笑了一下，抬眸看着萧复暄。

“不算么？”乌行雪又低低问了一句。

萧复暄：“……见过。”

萧复暄瞥了他一眼，然后一把推开了屋门，对医梧生说：“眼下另有另一件更要紧的事，就是冲你家的人，好好将来龙去脉说个明白，比方当年的传闻。”

他俄然又不想问了。

“唔唔――”医梧生冲着乌行雪叫了两声。

乌行雪俄然问道：“那他现在算是活了么？”

萧复暄：“……”

“说……”

医梧生的身上只要一道剑伤，正中间口，不偏不倚，干脆凌厉。看上去一剑就结束了统统，没再多动一分。

乌行雪想了想，说：“他本来瘫在地上，俄然惊醒似的蹿了起来，抽了医梧生的剑冲过来。”

萧复暄撩了袍摆，在医梧生面前半蹲下，又用指背抵了一下对方的额心。他正要探一探灵，就见红柱旁的人动了。

拍完了，他才问萧复暄：“这布是不是不能扯？”

就见乌行雪老诚恳实蹲在他中间，先是看了眼瘫软发楞的阿杳，然后偏过甚来轻声说：“萧复暄，你是感觉那小疯子方才不对劲么？”

萧复暄不为所动。

萧复暄行动一顿，朝旁瞥了一眼。

萧复暄余光都能瞥见，却没转眼，只“嗯”地应了一声。

他手上行动没停，在医梧生即将要张口说话时，平空抓了两条玄色长布，把他口鼻封了起来。

……

这么一遭下来，他那股恹恹的劲仿佛又没了。

半晌后他说：“不算，仙都已经没了，我现在也不是甚么天宿上仙。”

医梧生点了点头。

“……”

医梧生愣了一下，接过纸。

“你问我吗？”乌行雪垂眸看向地上的医梧生，静了半晌。

萧复暄个子高，脸侧的颌骨线条瘦而锋利，这么低下头来，那条线就被拉得更加清楚。说话的时候，还会轻动几下。

“他这是？”乌行雪问。

言罢，他不再看乌行雪，那人仿佛也被这个答案震住了，没再出过声。

“另有事要劳烦你。”萧复暄说。

但他没吭声，只是看着乌行雪，等着此人持续说。

乌行雪低声道：“话本里都说，仙凡有别，人间这些人是死是活，神仙是不能随便干与的。你方才救了医梧生一口气，这会儿还要教我这个凡夫俗子一点仙法，算不算……犯了天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