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休相问（2）（大修）[第2页/共4页]

她紧闭着唇，只是点头。

唐初楼将她几近埋到胸口的脸扳过来，迫使她不得不与本身面面相对。

“我……”阿瑶沉吟半晌，终还是道，“自是与相爷一条心。”

他的肝火跟着扳住阿瑶脸庞的手通报出来，指上用力，捏得她半边脸生疼，乃至她想伏地求他降罪都不能，只要保持原状，生硬着身子低低道：“十二自知罪不成恕，还请相爷惩罚，是打是杀……全凭相爷决计。”

“相爷……不是如许。”她连滚带爬扑到唐初楼脚下，一把抱住他双腿，急道，“阿连他甚么都不晓得，他没有替我瞒着，我也没有负相爷……我只是，我只是受人之恩……”

“不敢？哼，你都敢不听号令私逃在外一年，另有甚么不敢的？”

“受人之恩是么？阿瑶，我还不至于是非不分……倒是你，实在是不知好歹的很。”唐初楼深深吸了口气，“你觉得你不说，我便找不到他们是不是？这天下有我找不到的人么？我为何要这般问你，你想过没有？”

“是。”

唐初楼并没有当真就亲下来，微侧过脸贴到她耳根旁，嗅了嗅，道：“还是那么香。”

“不晓得！”唐初楼忽而笑了声，眼中却有浓浓的绝望之色，缓缓言道：“阿瑶，你真太让我绝望，甚么赴汤蹈火，甚么在所不辞，本来满是假的。难为你十三弟还如此信你，一向信誓旦旦在我面前说你并没有负我。却本来……”

她不说话，唐初楼又岂有不明之理？便知她是默许了。

阿瑶只觉他眸中暗沉如夜，格外深长，只是看不见底，模糊带着些许极其伤害的情感，内心不由一紧，低下头道：“是我不配。”

唐初楼高高在上冷眼瞥她，道：“你倒另有些知己，犹记得替阿连摆脱。”

“放手！”唐初楼低斥，言语中带着深切的讨厌与不屑。

“为甚么不配？是因为秦放歌么？”唐初楼忽地嘲笑，“这么说，你是当真跟了他？”

“好。”他目光灼灼地盯牢她，像是在核阅她这番话的真假，半晌忽霍地站起家，负手往前走出两步，背对她一字字地问，“你既对我如此忠心，那便奉告我，秦放歌现在那边？”

“不——”她用力抵住他胸膛，不让他靠近，“相爷，不……不可……”

阿瑶完整愣住，他为何这般问她？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