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往事7：小铃铛[第3页/共5页]

“是我叔叔！”

“我在看上面的脑筋急转弯，你想啥啊……”我有点难堪，母亲常常让我猜上面的脑筋急转弯，本想先看看今后好显摆。

“莉莉他爸刚出来吗？为啥要让莉莉跟着我们呢？”表哥不解地问。

“她叫小铃铛！”表哥笑嘻嘻地说。

记得小时候我俩在房顶上睡觉，表哥用心踩着边沿的出水管跟我显摆，没想到水管生锈松脱，一头栽了下去，等我跑下去的时候他已经走到了门口，头上留着血，去病院查抄了一下缝了几针，人竟没一点事。瞎子敢拿新买的游戏机当赌注，真是太不体味表哥了。

父亲说：“三天前。”

“他说我不敢从他家二楼阳台跳下去！”

“哎呦，你还看《妇女糊口》啊！”

“谁问你小子了？一边去！”父亲瞪了表哥一眼，表哥忍着不敢笑出声。

“死了！”小铃铛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低头摆动着衣领上的系带。

我和表哥一愣，仿佛明白了那么一点点。

男人朝我们点头表示了一下，我和表哥也点了点头。

我也忍不住地说：“那就叫你小铃铛吧！”

正玩得起兴时，父亲俄然急仓促地推开门，走进里屋和正在写教案的母亲说了几句，两人便一同走了出来，闻声母亲小声说了句：“会不会又和前次一样？”

母亲说到这里，深深地叹了口气。

母亲笑了笑后神采又凝重起来，说：“你姑奶走后一个月，偃师那边一小我来到你外婆的老院里，说你姑奶病重，恐怕是快不可了，全部早晨都在喊要见你外婆一面，局势告急。

周末在家没事，我便顺手从母亲的书架上抽下一本书随便翻看着，看得将近睡着时表哥俄然跑了过来。

到大舅家时，三个娘舅都在，另有一个陌生的男人，穿戴有些肮脏，驼背很严峻，一脸的烟容，像没睡醒的模样，身边站着一个小女人，约莫十二三岁的模样，穿戴和男人构成光鲜的对比。

“1983年严打的时候，他们单位的老宋为了一袋小米把他给告发了，都说是公报私仇。他被带走的时候，莉莉还不到三岁，你外婆四周托干系才保住他一命，当时判的无期。

和小时候一样，我和表哥又被支开了，男人拉着小女孩走过来讲：“你先和两个哥哥在院子里玩吧？”

“明天来的男人是莉莉的父亲，也是你们姑奶独一的儿子。从我记事起，大师都住在你外婆的老院里。文革结束后，我和莉莉父亲是当时村庄里独一的两个考上大学的人，他比我成绩好，毕业分派到市文物局事情，就带着你姑奶搬进了市里住，你姑奶身材不好他也常常外出事情不见人影，就很少来往。你们一岁时过年就去过一次，必定已经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