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院(二)[第2页/共2页]
杨文汉看看腕表,再有七八分钟就要开会了,才赶紧把桌子上的文件清算起来,锁进保险柜里,拿起条记本朝楼上的集会室走去。
杨文汉的爱人是他在重庆第全军医大学学习时的同窗,通情达理,宽宠遇人。她晓得二叔之前对待杨文汉像对待本身的亲生儿子一样经心,以是对待二叔也像对待本身的婆婆一样靠近。
二叔而后没有再结婚,他与杨文汉的父亲只要弟兄两个,对本身的几个侄儿侄女如同己出,把杨文汉家的苦活、累活全包了。即便是在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乡村糊口最困难的那些光阴,他也能够帮忙孀妇嫂子让孩子们开学时能交上学费、过年时能穿上新衣。
“部长,请您等一下!”杨文汉刚走到楼梯口,秘书小方追上来,悄声对他说,“大营门来电话,说是你二叔从故乡来了。”
厥后,杨文汉应征参军、被保举上军校、提干;再厥后,结婚、育女,一步,一步,天然得像是行云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