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我给参议员当秘书的经历[第3页/共4页]

马克・吐温代笔

“避开个屁！啊！――但是不管它吧。现在既然是要遭殃，就干脆让它来个完整吧。干脆让它来个完整――让你这篇最后的佳构来结束吧，我顿时就要念给你听。我的确垮台了。我把从亨保德来的那封信交给你的时候，本来就有点担忧，他们要求把印第安谷到莎士比亚山峡和中间各站的邮路照摩门老路做部分的修改。但是我给你说过，这是个很伤脑筋的题目，我提示过你，要矫捷对付――复书要说得含混一点，让他们莫名其妙。但是你这要命的低能脑筋弄得你写了这么一封糟糕的复书。我看你如果还没有完整丧失耻辱心的话，的确要把耳朵堵起来才行。

我以为他这句话是一种模糊约约的表示，叫我不必再给他帮手，以是我就辞职了。今后我决计不再给参议员当私家秘书。这类人实在太难服侍了。他们甚么也不懂。你费经心机，他们也不知好歹。

参议员杰姆士・××敬启

现在我已经不是参议员老爷的私家秘书了。这个职位我稳稳铛铛地担负了两个月，并且是干得兴趣勃勃的，但是厥后我干的功德就回过甚来了――这就是说，我的佳构从别处转返来，本相毕露了。我估计着最好是辞职。事情的颠末是如许的：有一天还在朝晨的时候，我的店主叫我去，因而我给他比来所做的一次关于财务的出色演说暗自添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出来以后，顿时就去见他。他脸上有些可骇的神采。他的领带也没有打好，头发乱蓬蓬的，他的神情表示出阴云密布、雷霆将发的征象。他手里紧紧地捏着一把函件，我晓得那是可骇的承平洋铁路的邮件到了。他说：

去提一桶水下来；

马克・吐温代笔

“唉，先生，当初我可不晓得这会闯甚么祸。我不过是要压服他们罢了。”

“这封聪明的信把我的选民当中的宗教界人士对我的好感完整就义了。但是我仿佛还怕我的政治生命毁得不敷完整似的，不知有一种甚么不利的动机又使我把旧金山市参议会里那些严肃的长老们递来的申请书交给你，让你尝尝你的笔墨――这个申请书是要求国会制定法律，规定把旧金山市海滨地区的航运税划给他们阿谁市来收。我奉告你说，这个题目提到国会里去会商是有伤害性的。我叫你给那些市参议员写封含混其词的复书――一封不着边沿的信――这封信里要死力制止对航运税的题目当真考虑和会商。你现在如果另有一点知觉的话――如果还晓得耻辱――那么我把你遵循我的叮咛写的这封复书心给你听听，是应当能够使你惭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