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暂别[第2页/共5页]

下午的时候，堇泱提早一小时交卷，颠末凌霁的考场，发明巧芳的位置被换到别的一边，与凌霁隔得老远，正探头探脑地抄别人，凌霁写的很慢，每一下都重重的，像是承载了统统苦衷，目光自始自终定在考卷上，任她吹风叩桌没有反应。

堇泱俄然很悔怨上午没持续，一看凌霁不安的神采，再想先前的题目，安抚地抱了抱凌霁。或许是妈妈要来，凌霁体味出离别的意义，拼尽尽力回抱，颤声要求，“不要分开我……”

“如果我妈不走，我们不能……”凌霁的气音又细又弱，随时要哭出来似的，“你会不会不要我了……”

从这股子矫情劲，凌霁总算找到了点亲热感，无法，“走吧。”

这声柔嫩的撒娇把堇泱的心都化了，心疼地抚着凌霁的背，刚要说话，凌霁挣开了她的度量，做口型无声道，“我妈妈会闻声。”

单独到了围墙边，巧芳犯难：她是个半吊子鬼，一身烂本领上人身就发挥不出了。

凌霁愣住，眸里蓄了泪，咬唇悄悄放下笔，悄悄推开凳子，扑进堇泱的怀里，“呜……”

可惜，某只坐不住的狐狸没呆上几秒，忽道，“好无聊啊。”

卫霖婷是内宿生，并且是端方的那一种，很难出校门。本来，她们想在食堂拼集算了，可从考场到食堂的短短几百米，卫霖婷的身子招来了无数的目光，凌霁不怕，巧芳受不住，说，“我们出校！”

凌霁没说话，只是坐在另一个沙发上。

“我不是你妈！”凌霁妈妈气得瞪眼，把凌霁拉走。

“不是！？”妈妈按着她的肩膀摇起来，“我在校门口就看到了，你还抵赖！”

凌霁点点头，也学她私语，芳香的气味把堇泱的耳朵扑得发痒，“我妈看到卫霖婷和我用饭，探听到卫霖婷他杀的事，以为跟我有干系。”

凌霁低头，乖乖不挣扎跟着妈妈回家。

洗把脸，凌霁深吸口气走出去，一眼看到妈妈坐在沙发上。妈妈规复端庄的模样，时不时昂头抑住要留下的泪水，把方才的歇斯底里藏得安妥，哑声说，“对不起，妈妈不该打你。”

“本来肉是这个味道。”巧芳诧异，“比病院的好吃多了！”

“喂。”堇泱稍稍侧头，避开主动的小兔子，吮着耳垂呢喃，“要忍哦。”

母女争夺时一个电话打了出去，凌霁的妈妈占上风，把来电打发了，看凌霁一脸哀莫大于心死的颓废模样，号令，“去洗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