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自制[第3页/共4页]

“嗯……我不想……”凌霁觉得逮着机遇让堇泱沉着，未曾想本身的声音腔调沁了蜜似的甜腻，软绵发酥，的确是惹人来尝的娇嗔。

失明的无尽黑暗中，堇泱惊骇，只要雪凰漂渺空灵的声音伴随。

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角，堇泱歪头，摸索着把凌霁褪到手肘处的衣服扯返来，指尖微颤地在肩头流连，难抑地吞口水。

堇泱怎能不动心。

宿世的两三天，堇泱与雪凰就有了豪情？

各怀心机，堇泱把雪凰捡归去养了百年，把羽毛养出一身又一身，做了枕头和掸子，发明这只凤凰不算得讨厌，而雪凰承了堇泱的恩，倒也义气起来。

……

顾念昔日交谊，雪凰照顾堇泱，因而，堇泱重获光亮，第一个看到的是雪凰的脸。

坦白已久的事情被这么看出来，凌霁咬唇，终究点头，“是。”

提及这一仙一妖的了解，真的是阴差阳错。堇泱身为狐妖，飞升前与仙界从不是友爱的。有一年，堇泱碰到了下凡历劫的雪凰。当时雪凰元气大伤，有力抵挡，堇泱瞧着掉了一地毛的凤凰，没有下口，而是翻个白眼捉起中间的山鸡。

“对了，堇泱受伤轻易发情，不能便宜。”

凌霁心虚地低头，“是堇泱说的……”

堇泱稍稍停下，抚上凌霁被吻得嫣红的唇瓣，“疼？”

堇泱身着银灰色丝质睡袍，戴了墨镜，闻声声响时会偏一偏头，把耳朵离得与声源更近些，“甚么？凌霁？不成能！”

“生命线这么重。”雪凰毫无波澜的腔调像是暴风雨前的安好，在凌霁挣扎间泰然放手，说出让凌霁震惊的话，“重生？熟谙我的话……上辈子跟堇泱很有干系。”

堇泱倒也没节制不住。

一次失明。

凌霁回身，看到卫霖婷扭身子夹腿的动情模样，颊上红晕更深，“抹去影象是如许的吗……”

有了宿世的过往，凌霁不知如何面对雪凰。

即便心有疑虑，凌霁怕雪凰不耐，没有多问，在卫霖婷又酥又哑的叫喊中坐立不安。

“嗯，手感没错，你是凌霁。”

凌霁不想说。

“好得了，要两三天吧。”雪凰完整不当一回事。

“……”

“打一顿。”

院子没有锁，凌霁排闼而入，才走完半截石子路，被突如其来的一只手掐住了脖子。

凌霁看得出神，又见雪凰抚上卫霖婷眉心。

堇泱最脆弱的时候，最高兴的时候，千百年的孤傲光阴，雪凰永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