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緣[第2页/共2页]

外祖母拿不出粘豆包，乞丐发怒了，骂了一句走了。外祖母以为没事了，但是，到了半夜，古河上响起了枪声，大队的人马向外祖母家冲来了。外祖父和大哥、老弟拿起猎枪，守住了院子。几个匪贼冲过来了，被外祖父打倒了。又有几个匪贼冲过来，被外祖父挡归去。匪贼头 急了，拉来一车草，草车在前面，胡子在前面冲了过来，草车燃火，把母亲家屋子点着了。匪贼们冲了过来，外祖父和大哥、二弟、老弟都被打死了；匪贼连母亲的年幼的哥哥、弟弟也没放过，家里统统的男性都死在血泊中；一个匪贼正要向外祖母动手，另一个匪贼骂起来：“妈的！杀女人和孩子丢人，让道上人笑话。”

原，当时，外祖母常常给他讲起荒漠的旧事；荒漠在母亲幼小的时候，村庄两岸只住了几户人家。外祖母家有外祖父、大伯、二叔、老叔，另有母亲的兄弟姐妹；一家人糊口虽不敷裕，但还是其乐融融。一天，寒冬最冷的一天，荒漠 下了3尺厚的大雪 ，荒漠在寂静中，俄然来了一个乞食的乞丐；外祖母端出了馒头，咸肉；但是乞丐不要，他点名要粘豆包，那年年景不好，不收黄米。